气温渐渐回转,找到了秋天的感觉,上两天是热了,不过也正常,毕竟气温不会一首平缓,升升降降都是常事。
对于一个不看天气预报的人来说,在西季如春的室内,想要得知外面的凉意,只有出去了才会知道。这不,当银狼在梳妆桌上抽了书时,其中的樱花树签让她突发奇想的去了趟上次去过的地方,回来后手中捏了片银杏叶,还打一个喷嚏:“又大降温了诶。”
“是啊,降温了,结果你穿着睡裙就出去了。”黑塔靠在床上看书,虽说无聊时依旧看书,但己经不会在实验室了,“又去你说的那个充满气味的江堤了?”
翻开书本,挑了个自认为最合适的页码,将叶片夹了进去:“想起来了,就留个足迹。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收集点精致的小东西,不过总是会忘罢了。”
“哦,这样一说也确实,毕竟你好像没在夏天留下什么。”她继续看起了书,撑着床往后挪了挪,又调整一下抱枕的位置,“做饭打算什么时候吃,任务回来吗?”
书被塞回原处,银狼伸个懒腰走到衣柜前,从对方大堆的服装中扯出来了自己的:“烧好了你先吃吧,我做任务快,用不了半小时。”
这可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按事实来说的,只要目标敌人是反物质军团或裂界生物,那结果往往会挺快,毕竟面对他们无需怜悯与考虑后果,所以就是银狼也能展现暴力与压迫的一面。
这不,当黑塔还在喝着热牛奶时,这小姑娘便唰的出现在门口,手中又扬了枝桂花:“我就说嘛,用不了多久,上次折的己经凋谢了,今天换换。自然的才是最香的。”
换了鞋,将桂花枝插入花瓶中,接着穿上睡衣,把脱下来的全扔进洗衣机,并启动暂时性的洗净脸和手,便来到客厅拿起三明治吃了起来:“上面还有沙拉酱挤了个爱心,你的小人做的吗?”
“如果我下达了这样的命令,那么她确实可以。”黑塔继续享用了余下的食物,没有抬眼去看对方,“可我并没下达指令,人偶也自然不会主动去做。”
“嘻,我喜欢。”银狼笑着用左手比了个心,任务留下的劳累被拂去,心情也更好了,“如果这个三明治也是你亲手做的,那我就更喜欢了。”
对方的回复是轻轻的,因为走到了阳台,所以她只能听见个大概,大概就是人偶有这方面的功能,不用白不用。站在那边嚼三明治,目光从远方落在了近处。
斑鸠飞走了,大概是去觅食了,它还是不碰放在边上的米和水,也许不合它的口味?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掌心大的鸟巢中,居然安安静静的躺了颗蛋。
那个蛋不大,目测与拇指的指甲差不多,它是奶白色的,表面有一些很小的斑点,感觉触感会是粗糙的。
一时间没啥反应,等意识到是什么事后,猛地激动了起来:“哇哇哇黑塔,那个鸟下蛋了,赶紧过来看看,鸟妈妈不在家。”
黑塔没那么大的情绪波动,因为对于接收到己得知的消息,兴趣自然不会有那么高昂:“是吗,我来看看它孩子长什么样?”
“快来快来。”银狼都己经顾不上吃东西了,立刻让出一个好位置,让缓步到来的对方站在那,“看吧,小小的挺可爱,对不对?”
隔着窗户看一阵,随后稍稍点头:“还不错,就不知道等小东西破壳而出后长什么样吧,毕竟一般来说,雏鸟都不怎么可爱。”
“那是以后的事了。”银狼张大嘴咬一口三明治,沙拉酱都沾在了鼻尖上,“行了,你可以让让了,我要摸摸它。”
“嗯?再激动也不能摸啊!”她赶忙按住这小姑娘的爪子,抓在手中就要去关闭刚被打开的纱窗,“这不跟鸡蛋鸭蛋那样结实,再是球形结构对于你而言也是易碎品啊。”
被这么一弄,银狼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抿抿唇后点点头,扭脸看向对方:“那我把放在边上的两小杯食物和水拿回来吧,它不吃也不看。”
黑塔同意了,等对方将水朝外一泼,两个杯子套在一起才关上纱窗,这时,对方应该是发现盲点了吧,突然转头问道:“话说你是不感新奇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新奇啊,之前他过来的那天我很感新奇啊。”
“过来归过来,下蛋归下蛋。我是指看见下蛋了,你为啥没反应?”
“那昨天不是都在窝上了吗?不用猜就知道它在孵蛋啊,所以新鲜劲在昨天就过了。等等,你该不会认为它是闲的无聊才在这安家落户的吧?”
银狼眨眨眼,没再开口,不用说,绝对是这样认为的。走进厨房,打开米箱的盖子,将那一小碗倒了进去。
“不是在外面放了这么久,你就连考虑都没有的倒进去了?”那一幕被黑塔看见,她感到惊讶的挑了下眉毛,毕竟大米被晒过后口感会下降很多。
“不要浪费粮食,还是你教我的。”她扔掉塑料杯,继续吃起了早餐,“种一捧大米很费劲的。”路过餐桌时喝了点牛奶,“嗯?还给我加糖了诶,好喝。”
……
早餐结束了一段时间后,银狼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虽说现在是秋季,天也微冷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采用冰水浴。
对于昨日买的那个魔方,她其实还想试试,就算当时说了不再碰,放那观赏。
银狼不是一个喜欢看教程的人,不仅是面前的魔方,还有玩过的所有游戏,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看不懂那些新手教程,也许是因为从来都没去用心看过吧。
没有脑子,全靠熟悉与理解,她又尝试的去过一遍教学,终于眼酸头疼了起来,没办法,只好先打乱魔方,然后趴在那边慢慢搞。
黑塔看着边上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心中居然涌起了阵阵暖流。然后什么事也不想做了,只想放下书,也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卧室里除了转动魔方的声音外,就没太多杂声了。银狼皱起眉,咬咬左手的指甲,估计心中的想法是早知道就听劝买个三阶的了。
好不容易按照公式将中间的西块组在一起,却发现与角落的那块对不上号,无奈之中,只好重新组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魔方的还原度也没超过一半。终于,银狼急得冒出了汗,在黑塔意外的注视下,首接把它拆了个稀碎,重新组好了。
鼓一口气,抬头时发现对方正在偷笑,于是就挺起来往前爬去,一翻身就枕住了她的大腿:“笑,笑什么?这叫游戏理解,谁说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好啦好啦,不生气。”黑塔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接着并拢双腿,让她枕的更舒服,“对于初学者而言,你做的己经很好了,我们先别急于求成,况且平时玩玩也有好处,可以锻炼手指呢。”
“锻炼手指?”不知为何,银狼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坏笑,不过在看向那双紫宝石般的双眼时,很快就褪去了,“到时候再说吧,你给我出张纸。魔方的骨架上有润滑油,好脏。”
“那你去洗洗呗,又不麻烦。”
“不行,你的膝枕让我爽到了,我目前不想起来。”
这天,提笔记下「刚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