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姜云面色不佳,眼神逃避,忽而又冷笑,“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是盼着我有事给你和张琦雪腾位置吗?”
季铭牧被她这个态度激怒,“你什么意思?”
“你想的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施姜云突然觉得好笑,自己还在哀悼失去的清白时,却忘了她的未婚夫早己跟其他女人有染。
在她被拐卖进大山的时候。
季铭牧大步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逼迫她看自己,他眼里迸发出浓浓火焰,“施姜云!你又在发什么疯!”
施姜云首迎他的怒火,“季铭牧,昨晚让我挡酒的人是谁?你别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我!”
他捏着手臂的力道加重,咬牙切齿,“小雪她这段时间胃疼喝不了酒,再说,这不是你作为助理的本职工作吗?”
听到他这句话,施姜云唇角嘲弄,“是啊,被潜规则也该是我的工作。”
“潜规则”三个字刺激到了季铭牧,他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那三个男人什么秉性你不知道吗?季铭牧,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难道就没想过我会不会出事吗?!”
“所以,你……”
季铭牧脸色如乌云密布般阴沉,他一点点逼近,施姜云后退,突然,他一个用力,施姜云被推到床上。
他欺身而上,二话不说就扯她的衣服,施姜云紧紧拽住,“你干什么?!”
季铭牧怒火中烧,理智全无,说话都不过脑子,“怎么?他们上就行,我上就恶心了?”
“啪—”巴掌伴随着施姜云的嘶吼,“季铭牧!”
她气的眼尾猩红,牙齿打颤。
季铭牧被打偏,左脸火辣辣的疼,他舔一下腮帮子,这巴掌让他跟张琦雪上床的那一点愧疚也跟着一起烟消云散。
施姜云用力推开他,声音疲倦,“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季铭牧身体一僵,表情凝固,他不敢再看施姜云的脸色,从她身上下来,逃亡似的冲进洗手间。
像是他们之间那一根线彻底崩断似的,季铭牧撑着盥洗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脸色阴沉,眼中红血丝明显,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脑子里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痛不欲生。
浴室里还残留着施姜云常用那款沐浴露的香味,冲散他快被吞噬一切的焦躁不安。
季铭牧离开后,施姜云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她捞起一边的的枕头压在自己脸上,首到透不过气才没再施力。
一切都变了,她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电话铃声骤响,施姜云如梦初醒,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
她拿开枕头大口喘气,再晚一分钟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心跳似鼓点急促??,也如同铃声一样。
是季铭牧的手机,在他扔掉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施姜云捡起他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她讥笑,称呼还真腻歪,小雪。
54秒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下一秒,还未息屏的手机又重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