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她找准时机,双足用力一顿,整个人朝着人群后方爆射而出。
“哎哟,你踏马围殴两个人都能射偏?!”被偷袭的杨锦大叫道。
他还以为是自己哪个不长眼的同伙灵力射偏了,打到了自己人。
结果转头一看,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亦欣又是一拳。
她这一拳恰到好处,既控制好了力度,又把人刚好轰下台去。
“不好了!欣儿师姐在偷袭我们后面!”
众人大惊,立刻调转方向迎敌。
殊不知,一首处于防御姿态的程思嘴角微微上扬。
他收起了自己的兽火屏障,转而将其具化成一根长达数米的浑身带着火焰的大棒。
“啊!”在兽火大棒接触到顾青衣的那一刹那,后者被强烈的灼伤感刺痛全身,“嗷嗷,程师兄在捅我后面!”
这下人群更加慌乱了,原本说好包夹他人的众人一下子变成了被包夹的对象。
在腹背受敌又修为不敌两人的情况下,很快原本的七人联队打得就只剩下李密一人了。
就在这时,演武台旁的钟声响起,周青登场叫停了比赛:“此次弟子选拔大会的头三名己经出炉!分别是赵亦欣、程思源和李密,还望你们好生修炼,不负我蜀山宗的荣光!”
上一秒处在干架姿态的三人立刻识趣地收起武器,朝着周青恭敬地抱拳道:“弟子谨遵长老教诲。”
台下。
许多看比赛的比自己打比赛都要紧张的弟子们终于可以悄悄地松了口气。
“太精彩了!欣儿师姐太强了!”
“程师兄也不耐啊!”
“真想看看我和欣儿师姐能过上几招。”
……
虽然比赛结束了,但大家都还显得意犹未尽。
伴随着最终名单的出炉,蜀山宗又恢复了以往疯狂内卷的姿态。
原因很简单,他们也想代表宗门出去比武啊!
可奈何实力不允许!
那能怎么办,卷呗!
不但要卷死别人,更要卷自己!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同样卷的还有这五名被选中的弟子。
他们卷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不想堕落宗门之名!
于是乎,一天到晚,你总能看到三塔两殿随时都有弟子的身影。
更有甚者,在上茅厕时听到隔壁坑位一句:“急急如律令!”
抬眸间,炸掉了整个茅厕。
以至于整个茅厕的人都亲切地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日子就这样在卷与被卷中一天天度过。
这一天,秦陵早早就来到了宗主殿。
殿下,依次而站着各殿长老以及供奉长老。
只因今天就是圣地天才弟子交流大会,他要宣布一下出征事宜。
“诸位,此次大会是我蜀山宗对外参加的第一次交流大会,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扬我蜀山之威!”
“扬我蜀山之威!”
“扬我蜀山之威!”
殿下一众长老高声附和道。
特别是周青,激动到双脸通红。
想想个把月前,蜀山宗还只有他一个人,终日以要饭为生,再看看现在,不但兵多将广,甚至己经和当年遥不可及的圣地平起平坐!
“好!”秦陵淡淡地说了个好字,随即开始安排此次出征的长老。
秦陵决定,这次出征由他亲自带队!
主要是一天天地喂喂鱼、遛溜鸟,是个人也有厌倦的一天。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外出溜达溜达。
至于身旁的人,秦陵计划只带上玄度一人,因为宗门刚开山收徒,每个殿都还有很多事情,所以秦陵让五殿长老留守宗门,处理自己各殿的事务。
在安排好这一切后,秦陵带着长老们来到了广场上。
此时的广场己经围满了人,他们都是自发前来为宗门送行的。
“师兄师姐要加油啊!”
“这次比武定要让别人看看我蜀山宗弟子的实力!”
“出门在外,一定要保重身体!”
……
此起彼伏地祝福声响彻整个广场。
“好了,时候差不多,你先带弟子去灵洲吧,我随后就到。”
“谨遵宗主之令!”
接过命令后的玄度朝着秦陵行了一礼,然后带着五名弟子进入了传送阵。
至于宗主为什么要随后才到,他既懒得问,也不敢问,万一宗主想先来一发呢?
在欢送声中,传送大阵中一道灵光闪过……
待六人都走了后,秦陵意念一动,栖息在后山深处的玄鸟一声啼鸣响彻整个云霄。
不是传送大阵他用不起,而是乘玄鸟出行更有性价比。
“雾草!这是什么东西!”徐迁看着一飞冲天的玄鸟惊叹道。
一旁,刚进宗门的外门弟子瞟了他一眼,就好像在说,你这个乡巴佬,连宗主坐骑都不认得。
它叫啥来着……大……大鸟!
徐迁注意到了这个眼神,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一个小辈给鄙视了,悲催的是,他还不敢说上两句。
与此同时。
灵洲,万界山。
此山地处于灵洲中心,三大圣地便是依此山而建。
在山顶处,更是修建了一座无比恢宏高大的阵台。
这座阵台乃千年前至尊强者所建,至今仍可以承受渡劫境大圆满强者的全力一击。
这也是为什么,历年弟子交流大会选在这里举行。
在阵台的一旁,修建了一座恢宏的宫殿,在宫殿中,数道身影屏息落座。
“怎么,这一届你乘丹圣地找不到人带队了?让你这么个小长老来参加?”
朱再菲对着一旁的乘丹圣地长老挖苦道。
言外之意就好像在说,你什么档次,和我坐一排。
后者只能听着,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也苦啊,圣主只说了去一趟幽洲,没说啥时候回来。
最近一次联系,想要询问弟子交流大会的事宜,结果唐凝丹表现地很不耐烦,叫他自己决定。
听声音,唐凝丹周围好像都是大火在燃烧。
“我说朱兄,这蜀山宗不会不敢来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胡兄,稍安勿躁,他不来,不是正好说明了不把我们圣地放在眼里,到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
胡来闻言,再次平息下了他那颗躁动的心。
自从他儿胡日天陨落在秘境后,他整日都想的是找蜀山宗算账。
虽然他也知道和蜀山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他总想着给自己的仇恨找个支点。
更何况,如今蜀山宗发展太猛,若是坐观其继续这样下去,恐圣地名头不保!
“快看,那是什么?”
就在这时,正在阵台热身的弟子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