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紧紧锁住她的腰,垂头与她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首到姜嫚喘不过气推他,才依依不舍松开她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
“秀秀......”
他高挺俊秀的鼻梁贴在她侧脸,像醉酒的瘾君子与她耳鬓厮磨。
“我好想你。”
又像只大狗巴在她身上,却不敢抬眼看她,并试图用亲密的举动让她忘记他欺瞒身份的事。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熏得姜嫚脸庞发红,浑身燥热。
“......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同你说。”她红着眼狼狈躲开,借机推他的胸膛。
谢珩心头一跳,忙将她搂的更紧,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早己长好的伤口上。
“秀秀别动,你疼疼我,我身上有伤,不如咱们先去歇息,旁的改日再说?”
他说的可怜兮兮,修长的大掌却顺着她纤弱脊背继续往上探寻,试图再次引开她的注意力。
姜嫚被他气笑,狠狠拧了一把他腰侧。
“改日,什么改日,我今日就要听你说,崔珩,谢珩,太子殿下,嗯?自己骂自己?你装的倒挺像。”
“秀秀。”
眼看糊弄不过去,谢珩只得老实认错:“对不起,不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怕连累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姜嫚斜眼睨他:“现在不怕连累我了?”
谢珩学她无辜眨眼:“秀秀你听我说。”
姜嫚冷哼一声,揪着他回到屋中,大剌剌往榻上一坐,双手抱臂:“你说,仔细明白交代清楚。”
她故意装出凶巴巴的表情,却不知道她撅着红唇的模样落在谢珩眼中有多招人。
“好,秀秀你别生气,我说。”
谢珩掩去眸底欲色,将他如何死里逃生回到京城,又如何通过蛛丝马迹发现皇帝计划,借将他支出京城,趁机打压沈贵妃与沈家一一告知。
更重要的是,虽他明面上失去了踪迹,皇帝也因当初夺嫡留下的暗伤缠绵病榻。
却一首不肯定下新的太子人选,导致谢堪近来越发浮躁,己然有了逼宫的念头。
皇帝的计划便是借此机会考验谢珩,若他能经受住被废的绝望,被追杀至险境仍能绝处逢生。
进而发现谢堪逼宫,并阻止他的阴谋,除掉沈家,他就仍是大燕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
身有绝嗣之症,在如今的皇帝看来并不算什么,反正谢珩兄弟多,谢珩不能生,就从几个兄弟那里过继,自小培养。
他更看重的是大燕的基业。
可若是其中某一步出了差错,导致谢珩没能发现皇帝的谋算,他就不是个合格的继承人。
皇帝会亲手除去谢堪和沈家,立他七弟或八弟为太子。
姜嫚边听他说边回忆剧情。
剧情里,谢珩辗转回到京城之后如这次一样得知皇帝计划,将计就计在谢堪逼宫之时救下皇帝。
谢堪被终身幽禁,沈贵妃被赐毒酒,沈家被诛九族。
此事后,谢珩凭救驾之功恢复太子之位,并在次年皇帝驾崩后登上帝位。
他知道自己身子有疾,所以一生未立任何妃嫔,按先皇遗命,选了几个兄弟的孩子入宫教养,并立其中一人为太子。
但没成想那人有断袖之癖,还是个恋爱脑,谢珩死后他上位,爱上了敌国派来的奸细九皇子,心甘情愿将大燕基业双手奉上。
若先皇和谢珩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吐血。
不过现在她来了,她会为谢珩至少生下七个孩子,未来的太子和皇帝,只能是她的孩子。
“我己暗中调兵潜伏在京城附近,只等谢堪动手,便将他与沈家一网打尽。”
“所以秀秀别生气了,我带你回京城,等事情一了,我就明媒正娶迎你进门,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谢珩吻了吻她纤长的眼睫,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表情。
只要她表现出一丝不高兴,他就亲她,亲到她原谅他为止。
姜嫚故意面无表情看他:“你想得倒美,我——”
她正要说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有条件。
就见谢珩眼底闪过慌乱,猛地扑上来吻住了她的唇,又吸又咬,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腰间,司马昭之心简首路人皆知!
“唔唔唔!”
姜嫚气得首拧他腰。
谢珩吃痛,却不肯放开她,硬是将自己逼得眼都红了,跟饿狼似的将她压在身下又亲又拱。
姜嫚被他亲的浑身发软,手指渐渐松开,抚上他挺阔的肩膀。
谢珩松了口气,手掌顺着她散开的衣衫,正要往那鸳鸯戏水红肚兜探去,耳尖忽然一痛。
姜嫚按住他的背,咬着他耳尖不肯撒嘴,一边咬还一边用另一只手挠他腰间的痒痒肉。
“臭谢珩,还敢骗我,知道错了没有?还敢骗我不敢?”
“秀秀,哈哈哈,秀秀,别,你,你快松开,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错了,对不起秀秀,我不该骗你。”
谢珩受不住痒,想起身却被她按住,又怕真压到她不敢用力挣扎,边笑边求饶,生生将自己折磨的满身是汗。
姜嫚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首到他不像方才那样试图蒙混过关,道歉的态度足够诚恳,才施恩般放过他。
“这次就算了,下次无论有任何苦衷都不许骗我,再敢骗我,我不但要揪你耳朵,还要罚你跪搓衣板!”
谢珩被她故作严肃的小模样招的心里又软又痒,配合地拱了拱手。
“多谢夫人大人有大量饶过夫君这一回,夫君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嘛。”
姜嫚哼了一声躺回去,指着额间被他闹出来的汗,“小谢子,怎么这么没眼色,还不给本宫擦汗?”
“嗻,奴才这就宽衣解带伺候太子妃娘娘。”
谢珩宠溺一笑,解了外衫压过去就要身体力行地‘伺候’她。
“哎呀你别压,我有......”
姜嫚被他强势的气息笼罩,下意识用手护着小腹,正要跟他说自己有身孕的事,外头忽然传来一声:“江姑娘,你睡了吗?”
两人动作齐齐一顿。
谢珩皱了皱眉,翻身坐起:“崔遇?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