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剧情反转

她的举动让秦尚川心疼,也让他感到意外之余的舒心。抬手将她轻轻搂住,温柔的气息吐在她耳畔,“别难过了,让我陪着你好吗?”

脸深深地买在他脖子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她翁声翁气地说:“对不起!”

渐渐将她抱紧,秦尚川内心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

“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安岚抬起脸,泪眼含笑,“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淡淡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人,秦尚川问:“那你现在主动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呢?”

安岚唇角弯起,笑容动人,“没什么意思……”

温热的唇将她的话堵在了嘴里,一股电流涌动全身,安岚睁大双眼怔然了会,缓缓闭上了眼。

或许她可以做到放弃这个男人,却不忍心看到这个男人因她受到伤害。

亦或许,蓝凯就无法代替他在她心里的存在。

她不仅仅需要的是依靠,更多的是爱,那个爱她,她爱的男人。

松开怀里的女人,秦尚川眼眸里是似水柔情,捧着她的脸,眼底溢出幸福,“还要对我撒谎吗?”

她羞涩地投进了他的怀里,手摸着他的胡渣,“你把我扎的……”

“这是你导致的!”说着秦尚川又要来亲吻她,她将脸紧紧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恋爱的微笑在脸颊上荡漾。

这一刻她将烦恼暂放,让属于他们的快乐在心中驻足。

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他闭着眼,声音温润:“我以为你真的放弃了我!”深深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唇角勾起苦涩的笑,“现在,我急于把自己嫁出去,去找个人愿与我一起照顾我家人的那个人,你愿意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残忍,但是这是她的真实情况,她觉得爱的人她不能向他有所隐瞒。

秦尚川沉默了会,笑着问:“这段时间你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蓝凯?”

闻言,她推开他,认真地说:“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你……”她的声音小了下来,“你或许是一时冲动说喜欢我。那个……那个凯哥给我的感觉像兄长,我觉得他……他……”

“他比我更适合你吗?”秦尚川挑眉问,眼底有一丝不乐。

她紧抿唇,低垂着眼睫,“也不是,是,是因为你前女友扇了我耳光,伤了我的自尊,那天我打回去你吼我,我也却实生气了,所以……”

猛地,秦尚川又将她搂紧怀里,“小气鬼!跟你相处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的性子吗!”

安岚揽住他的腰,“你不觉得我们彼此彼此吗?”

秦尚川温柔地笑了。

安友信冲出养鸡场,气的找不到北。他问过路人在哪里赶客车可以回市里,当地人告诉他,丰县发往庆城市的大客车一天两趟,七点一班,十一点一班。这时候没有去庆城市的大客车,得等明天早上了。

听到这样的话,安友信气的直在心里乱骂一气,不得不在镇上找个旅馆睡一晚上。

吃了晚饭,回到旅馆,安友信接到二哥安友富打来的电话。

他气狠狠地接通电话。

安友富问:“怎么样?钱要到了吗?”

“屁!”安友信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气不打一处来,“那丫头简直不知好歹,敢跟老子叫板,要不是看在她死了爸妈,真想给她一耳光!”

他气的咬牙。

“你可不能打她,她是你的亲侄女……”安友富话刚说了两句,电话里传来代香玉不满的声音,“亲个屁!她要是心里还有你们这两个叔叔,她要是为老三着想,她会让老头子把那地卖了给她去凑养鸡的钱吗?”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安友富说。

“我再不说,以后该分给我们的地也要交给那丫头了!”随即电话里就传来代香玉尖锐的声音,“老三,你听嫂子说。”

于是代香玉在电话里给安友信说了许久。

安友信听着代香玉的建议,连连点头,“好,好,我听嫂子的。现在弟弟的幸福也只有指望哥哥嫂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友信就出现在安岚的养鸡场。安岚在鸡舍里和几个女人捡鸡蛋,听见鸡舍外边的坝子里传来扫帚一下一下扫坝子的声音。

黄晓芳说:“杨大哥今天一大早不是送乐乐和童童上学去了吗?这是谁在外边扫地啊?”

于是几个女人将对方互看了一眼,赵兰兰说:“难道是王大姐?”

“怎么可能!”有女人插道,“我刚才从隔壁鸡舍过来,王姐和小朱都在捡鸡蛋。”说着转了转眼珠子,“我出去看看吧!”

不一会她神情紧张地快步走了进来,直直走向安岚,谨慎地说:“安岚,是昨天来的你三叔!”

只听“啪”的一声,安岚手中蛋打落在地。

心跟随打碎的鸡蛋猛烈地跳动起来,震的胸口发痛。

“安岚,我要不给秦老板打电话?”赵兰兰严肃地说。

昨天他们两合好正式交往,秦尚川主动请大家去镇上吃了一顿饭,当然赵东山和马晓苒也去了。所以赵兰兰才会说这句话。

安岚迟疑了会说:“不用。”她迈着紧张而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她前脚走出鸡舍的门,赵兰兰拿出手机就给赵东山打去了电话,将昨天这里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又分析了事情的严重性,让秦尚川无论如何都要来。

安岚走出鸡舍只见安友信拿着扫把打扫院坝里的卫生。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剧情这样反转也太喜剧了吧?难道说,是三叔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神经出问题了。

“三叔。”她喊了一声。

安友信停下手中的活,眉眼弯起应了一声,“唉!我看这院里有些脏,三叔难得来你这里,就帮你打扫打扫。”院里每天杨树华都在打扫。他扫把下就几片风从别处吹来的枯叶。

他还是昨天来的一身着装,早晨太阳没有出来之前,山里的空气格外的寒冷。他冻的脸色发白,受不住冷对着冻红的双手哈了哈气。笑嘻嘻地说:“这山里和家里真是两个世界啊!好冷,”他搓了搓手,“安岚,你爸的衣服这里还有吗?给三叔找一件穿穿!”